第【155】章：揪着上面馆

“我已经跟小芳说了，如果小狗子不走正路，只管打，打伤了、打残了都不让她负责。”老板娘说。
  “阿姨，那就行了嘛。”牛二心想：老板娘确实有一套，一时不能让小芳做她的媳妇，就让小芳做了她的干女儿。
  “牛二，我觉得小芳对你有意。”老板娘突然说。
  “对我有意？不会吧。”牛二赶紧否认。
  “我从小芳的言谈里，感觉到她对你很有好感。”老板娘说。
  “我和小芳也就接触了两次，话都没说几句。她对我有好感，那是因为我找回了小宝宝，不然，她的责任就大了。因此，她理所当然很感激我了。”牛二搪塞道。
  “我一把年龄了，难道还看不出苗头来吗？每当一提起你，小芳的眼睛就放光，人也好象吸了鸦片一样，精神头一下子就足了。”老板娘说。
  “阿姨，一个女人怎么会闪电般地喜欢上一个男人呢？特别是象小芳这样的乡下女孩，绝对不会搞闪恋的。”牛二竭力否认这一点。
  “牛二，你对小芳怎么看？”老板娘幽幽地问。
  “小芳身体很棒，人也挺老实，我对她的印象就这些。”牛二淡淡地说。
  “就这些？”老板娘追问道。
  “真的就这些。”牛二肯定地说。
  “干儿子，小芳这个女孩啊，除了长得黑点、丑点，其它方面确实不错。不过，一个女人一黑，也就被扣了五十分。所以，小芳在男人的眼里，应该不及格。你呢，各方面条件都还不错，只要能找到合适的工作，将来可以找个比小芳漂亮的女孩。说实话，你如果和小芳结了婚，你俩走到外面，别人都会指指戳戳的。”老板娘说。
  “指戳个啥？”牛二问。
  “认为你俩不般配呀。”老板娘瞅着牛二接着说：“男人呀，有个共同的爱好，那就是喜欢漂亮的女人。即使找不到漂亮的女人，至少也不能找个丑的。干儿子啊，你如果和小芳结了婚，会觉得很遗憾的。”
  “阿姨，我从没想过和小芳有什么故事，也和小芳没有任何来往。您怎么和我大谈小芳啊？”
  牛二觉得奇怪：老板娘怎么一下子就看出小芳喜欢自己了，可见，老板娘的眼睛是非常毒的。
  “这个我知道。现在，只是小芳一厢情愿对你有意，你呢，确实没考虑过小芳的事。不过，我希望你对小芳表个态，让她别单相思了。”老板娘请求道。
  “阿姨，小芳若是对我明说了，那我当然可以拒绝。但小芳没对我表示过，我咋对她表态？”牛二心想：小芳是我的备胎，我一表态，这个“备胎”岂不是没了。
  “干儿子，这个很简单。我只要把你和张婷谈恋爱的事情告诉小芳，她就会死心了。”老板娘说。
  “阿姨，如果我确实和张婷谈恋爱了，那么，告诉小芳当然没问题。但是，我没和张婷谈恋爱呀，如果这么对小芳说，岂不是欺骗她吗？”牛二说。
  老板娘想了想，说：“要不，就对小芳说，牛二已经喜欢上张婷了，现在，正在追求那女孩呢。你看，这样说应该没问题了吧。”
  牛二无语了，他知道：老板娘一心想让小芳嫁给自己的儿子，通过小芳来管教自己的儿子，她的这种想法和作法是无可厚非的。问题是：牛二已经把小芳作为“备胎”了，如果小芳过早答应嫁给小狗子，万一牛二在婚姻上挂了“空档”，那岂不是一辈子要打光棍了。
  牛二想了想，觉得如果不按老板娘的想法去做，肯定会让老板娘伤心的。于是，牛二话锋一转，说：“阿姨，您就跟小芳说，牛二最近认识了一个女孩，对那女孩印象非常好。我想，小芳假若真对我有意，听了这个话就会死了心。”
  “对，这样说比较好，既实事求是，又能让小芳对你绝望。”老板娘同意了。
  牛二想：等会儿我给小芳打个电话，提前给她打个预防针。不然，如果小芳真对自己死了心，说不定很快就会答应嫁给小狗子。
  “阿姨，您对小狗子真是操碎了心啊，我觉得：不管小芳当不当您的儿媳妇，您都应该把小芳抓在手里。只要小芳在，小狗子就不敢走回头路。”
  “儿子，你说得对。只要小芳在，小狗子就老实一大截。”老板娘乐嗬嗬地说。
  “阿姨，咋没看见小狗子？”牛二瞅了一眼挂钟，已经十点钟了。
  “是啊，往常小狗子都是九点半钟就来了，今天是怎么搞的？”老板娘也感到奇怪。
  正在这时，只见小芳一手抱着小宝宝，一手揪着小狗子的耳朵进了面馆。
  “老娘，你快救救我！”小狗子哭丧着脸，向老板娘求救。
  “这是咋啦？”老板娘惊诧地问。
  “让他自己说。”小芳把小宝宝放下来，对小狗子厉声说：“你跪下！”
  “你…你揪着我的耳朵，我咋跪呀？”小狗子委屈地叫唤着。
  小芳一听，揪着小狗子的耳朵往下一拽。
  “妈呀！我的耳朵完了，被小芳揪了半个小时，都快掉了。”小狗子跪在地上，痛苦地说。
  “你说：我为什么要揪你的耳朵，如果你敢撒谎，我就使劲拧了。”小芳威胁道。
  “我昨晚做了几个梦，没睡好，今天就睡了个懒觉。小芳见我九点钟还没起床，就冲进我的房里，把我揪醒了。然后，连早饭也不给我吃，一直揪到这里。”小狗子诉说道。
  “揪得好，狠狠揪，把你耳朵揪掉我才高兴呢。”老板娘板着脸训斥小狗子：“要是我和李小龙也象你一样，晚上做了梦就不起床，那这个面馆岂不是今天要关门了？”
  “我也就多睡了半个小时嘛。”小狗子强词夺理地辩解道。
  “你有错不认错，小芳，给我使劲拧！”老板娘命令道。
  小芳手上一使劲，小狗子就杀猪般地嚎叫起来：“妈呀！我的耳朵完了。”
  “再使劲，把他耳朵拧掉算了。”老板娘毫不心软。
  小芳是个实诚人，既然老板娘让使劲拧，她当然就得照办了。小芳又多使了一点劲。
  “妈呀！救命啊！”小狗子疼得汗都流出来了。“妈呀！疼死我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