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【038】章：脚丫子恶心

“你发誓、诅咒呀。”老板娘板着脸说。
  王麻子举起手，装出一副庄重的神情，说：“我发誓只有梅花一个女人，否则，走路被金砖砸死，地震被银山压死……”
  “去你的，连诅咒都不忘发财，象你这样的守财奴，钱再多也舍不得多找几个女人。”
  老板娘想：王麻子太小抠，每次跟自己那个，最多一次也只给了五百元。看来，他根本就不可能有第二个女人。
  老板娘见王麻子跪在那儿，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，就对牛二求情道：“小兄弟，你就让王麻子站起来吧，他都快支持不住了。”
  “老板娘，你一说，我还想起来一件事。”牛二扭头对小厨师说：“哥儿们，把碎玻璃渣子拿来，撒在王麻子旁边，让他跪在上面。”
  小厨师早就对王麻子一肚子意见，因为，王麻子每次和老板娘那个时，都会把小床上搞得很脏，所以，每次他俩完事了，小厨师就得洗一次床单。
  小厨师把碎玻璃渣子捧了过来，撒在了王麻子的膝盖旁。
  “兄弟，你，你这是干嘛。我已经服了你，就饶我一次吧。”王麻子心想：我这么胖，一跪上去，玻璃渣子非嵌入我的肉里不可。
  “小兄弟，你就饶了王麻子一次吧，你让他跪玻璃渣子，这可是酷刑呀。”老板娘也帮着求情。
  “哥们，我看，就别让王麻子跪玻璃渣子了，干脆让他用舌头搔您的脚丫子得了。”小厨师出了个馊主意。
  “小厨师，你真会出主意，想耍王麻子呀。”老板娘生气地训斥小厨师。
  “老板娘，我怎么会耍王师傅呢，我是成心想替王师傅解围嘛，您想：用舌头搔一下脚丫子，比跪玻璃渣子应该舒服多了吧。”小厨师竭力装出一副诚恳的模样。
  牛二用手托着下巴想了想，说：“好，我就给小厨师一个面子吧。王麻子，你过来，把舌头伸长点，搔搔我的脚丫子。娘的，算你运气好，昨晚，我用香皂洗了脚，不然，熏死你。”
  牛二翘起右脚，对王麻子说：“快过来，从大脚丫子开始，给老子逐个脚丫子地搔。”
  王麻子心想：用舌头搔脚丫子虽然恶心人，但却不痛苦。于是，他往前挪了几步，把嘴巴凑近牛二的脚丫子。
  妈呀，一股子恶臭味扑面而来，让王麻子差点呕吐了。
  “小兄弟，你的脚咋这么臭呀。”王麻子用手捏住了鼻子。
  “老子是汗脚，又穿着球鞋，这么热的天气，一闷，能不臭吗？我告诉你：要不是昨晚用香皂洗过脚，味道更大呢。”牛二嘻笑着说。心想：这个小厨师挺聪明嘛，想出这么一个妙招，比让王麻子跪玻璃渣子解恨多了。
  牛二想起四年前，王麻子让他擦皮鞋的一幕。那时，王麻子多嚣张呀。可如今，他却象个乖乖儿。
  牛二总算知道了，人得有点武功，这样，才能不被别人欺负。
  王麻子知道难逃一劫，只得迎难而上。他捏着鼻子，闭着眼，伸出舌头，开始搔牛二的大脚丫子。
  王麻子捏着鼻子，闻不到臭味了。眼睛再一闭，也看不到不堪的一幕。他用舌头搔完牛二的大脚丫子，开始转移到另一个脚丫子。
  “王麻子，别想糊弄我。每个脚丫子搔二分钟。小厨师，你负责计时。”牛二说。
  “好罗！”小厨师跑到吧台，拿过来一个小钟。他开始读时：“半分钟…一分钟……”
  老板娘见王麻子用舌头搔牛二的臭脚丫子，一阵恶心，哇哇地吐了起来。
  “我又没让你用舌头搔，你吐个什么？再吐，我把左脚留给你。”牛二威胁道。
  “我，我不吐了……”老板娘吓坏了，赶紧闭上了眼睛。
  王麻子搔完了牛二的右脚，又开始搔牛二的左脚。牛二心想：娘的，老子作贱死你，谁让你抛妻弃子呢。
  牛二见老板娘紧闭着双眼，站在那儿象是睡着了一样，就说：“老板娘，你快写坦白书呀。”
  老板娘如梦初醒，赶忙睁开眼睛，背过脸去，继续写起了坦白书。
  “写到哪儿啦？”牛二问。
  “写到：是王麻子勾搭我。”老板娘回答。
  “好，后面照实写：那一天，我老公不在家，王麻子翻我家厨房的窗户，进来把我那个了。”牛二说。
  “不对。我翻厨房的窗户进来后，老板娘就扑进了我的怀里。”王麻子更正道。
  “是这样吗？”牛二扭头问老板娘。
  老板娘红着脸说：“王麻子翻窗户进来后，我一看，既然已经进来了，如果我不同意，他肯定会伤害我的。所以，我就半推半就地依了他。”
  “不对。你扑进我的怀抱，对我说：你咋这么性急呀，我正准备给你开门呢。”王麻子说。
  “我那是骗你的话。”老板娘翻了个白眼。
  “那天晚上，我和你完事后，准备回家。你拉住我，不让我走，非让我陪了你一夜。第二天早晨，我临走时，你主动对我说：我老公得一个礼拜后才回来，让我每天晚上都来。”王麻子揭发道。
  老板娘的脸更红了，她索性承认道：“我已经跟你睡过一次了，还在乎啥？就破罐子破摔呗。”
  牛二说：“实事求是地写：王麻子翻窗户进来后，我就跟他有了一腿。”
  “完了？”老板娘问。
  “我觉得应该完了。”牛二说：“你俩都在上面签个字，再按个手印。”
  老板娘和王麻子乖乖地签字、按手印。然后，把“坦白书”递给了牛二。
  牛二仔细看了看“坦白书”，他满意地点点头，说：“好，这个坦白书放在我这儿，只要你俩不惹我，我就不会拿这个坦白书来对付你们。”
  牛二把“坦白书”叠好，放进口袋里。然后，他站了起来，朝外面走去。
  王麻子站了起来，他探头望了望，见牛二已经走出了面馆，就揉着膝盖骂道：“我造，这个小杂种，把老子整惨了。”
  “走了？”老板娘余悸未消地问。
  “走了。”王麻子咬牙切齿地说：“这次我就饶了他，下次若是再碰到他，非卸了他的一条腿。”
  “他不卸你的腿就算万幸了，你呀，连他的汗毛也不敢拔一根。”老板娘用鼻子哼了一声，继续说：“这个小子如果是个过路客，那就问题不大。如果他要在这儿长住，那我俩就被他牵了牛鼻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