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六十四章 劫后余生
顿时,大力的回应起阎大当家。 劫后余生,铲除敌人的感觉,真好,真好。 强势的亲吻住苍罂,阎大当家伸手就去扯苍罂身上的衣服。 苍罂见此突然猛的亲了阎大当家嘴唇一口,然后眼中光华一闪,突然使力把压在她身上的阎大当家推开,然后自己一个翻身压在阎大当家的身上,同时脑袋微微一摇,一只火红色的小狐狸就代替了苍罂原来所在的位置。 “苍罂,变回来。”阎大当家双眼微红,声音嘶哑。 “你给我躺着,今天换我来。”差点就失去她的阎大当家了,今日她要全权主动,要一寸一寸的在他的身体上烙印下她的痕迹。 小爪子在空中一挥。 阎大当家那赤裸的,全身无一丝线头的身体,完完整整的呈现在她的面前,那月光朦朦胧胧照射过来,让正大光明偷窥的小红狐狸鼻子一痒。 伸爪子揉了揉发痒的鼻子,苍罂小狐狸视线也顺着那胸膛往下。 完美的腰曲线,简直是力量与肌体美的极致,在顺着往下看,六块腹肌紧绷绷的绷住,伸爪子按一下,嗯,弹性好好。 在顺着往下看,目光锁定今日的目标地点。 “滴答,滴答……” “唔。”火红小狐狸只觉得脸颊瞬间通红,紧接着鼻子一痒,滴答滴答的鼻血就流了下来,苍罂小狐狸里面手忙脚乱的伸爪子捂住鼻子。 流什么鼻血嘛,又不是没看见过没用过,都吃也吃过了,看了看过了,居然这样看还会流鼻血,太丢脸了,太丢脸了。 “呵。”阎大当家见此轻笑一声,伸手按住苍罂小狐狸的头,沙哑着声音道:“快点。” 火红小狐狸蹲在阎大当家的大腿上,现在不止毛发红,脸都全红完了。 “慌什么。”伸出爪子轻轻蹭了蹭那卧龙身上她滴下的鼻血,这个,擦掉擦掉。 可,没想到,不蹭还好,一蹭,那卧龙猛的就立了起来,雄赳赳气昂昂的竖立在黑森林中,比刚才还要狰狞。 “啪。”苍罂小狐狸看着近在咫尺的卧龙,伸爪子打了一巴掌:“给我长这么大干什么,就有我狐狸脑袋长了” 话这么说,苍罂顶着一个脸儿红红,脑袋颤颤的狐狸脑袋,坚定的朝卧龙伸出了爪子,嗯,一个爪子居然抱不住,那再来一个。 顿时,那睁着眼的阎大当家,就看见那蹲在他大腿上的苍罂小狐狸,前面两爪子立起,抱住了。 殷红的小舌头欢腾的动着,两只小爪子也不甘与后的前后动作,由于身体太小,两后爪支撑无力,那肚腹上的茸毛时不时还要靠上去蹭蹭,蹭的阎大当家几乎要疯。 “一二,一二,一二,一二,……” 斜着眼看着阎大当家,苍罂小狐狸一边邪笑着叫着口号,一边辗转上下其爪和嘴。 一二,一二…… 月光下,朦胧中见那火红小狐狸全身在阎大当家私密地动弹,那人兽的不止一般两般。 全身血脉几乎都要横流,阎大当家哪受得住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此动作,这个时候还能绷的住,那他就不是个男人。 黝黑中浮现炙热的火焰,阎大当家盯着一派忘我动作中的苍罂小狐狸,开始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的动弹。 “一二,一二。” “一二,一二。” “一二,一二……” 故意,苍罂故意喊着口号来配合动作,那情色荡漾的画面,让阎大当家根本忍无可忍。 “唔……咳咳……”一二一二叫的正起劲的苍罂小狐狸正张嘴一吸,没想到阎大当家突然猛的一动,她精华,直接进入了喉咙深处,咕咚一下咽了下去。 “咳咳……”一阵猛咳,苍罂小狐狸被呛得上气不接下气:“你就不能先说一声,让我有个准备。” 阎大当家看着坐在他身上的火红小狐狸,嘴角白白的留下一点,其他全部不见踪迹,那扉迷样子,几乎让他瞬间就再度复苏。 阎大当家的眼越发黑红得深了:“变回来。” “咳咳……那个……这个……”苍罂那小小的狐狸身形立刻出现变化。 小小的狐狸快速的变大,然后长成苍罂原本的摸样,只是屁股后面拖着一条长长的狐狸尾巴,脑袋上顶着两个狐狸耳朵。 妖娆的摇晃了一下她身后的尾巴,苍罂朝阎大当家添了一下嘴唇,压低声音道:“这样的我好不好看,你想不想……” 看着此等摸样的苍罂,阎大当家本强制按捺的情,欲,哪里还有控制得住的时候,立时,胸腹一挺,人整个坐了起来,手臂一捞,就把顶着一双狐狸耳朵,身后那大大的尾巴不停的摇摆的苍罂给搂在了怀里。 苍罂看着突然坐起来搂住她的阎大当家,迷人的一笑。 什么话也来不及说,阎大当家刚健的臂膀把苍罂搂着往下一压,整个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床,,上。 阎大当家居高临下的盯着她,从牙缝中扔出一句话:“哪里学的?” “自学成才……”只说出四个字,后面的话就被阎大当家吞进了口里。 天空上月儿躲进了厚厚的云层中,它羞涩了。 被翻红浪。 “啊。”耳朵,耳朵,狐狸耳朵被阎大当家咬在嘴里,舌尖滑过那尖尖的耳朵,立刻引起苍罂的无边战栗。 被抵在床,,上的苍罂身体抖动,本就抗拒不了阎大当家的力量,此时更好似猫爪一般的骚扰着阎大当家的后背,那感觉完全不是抵抗,而是引诱。 大手滑过光滑的肌肤,摸着那毛茸茸的狐狸大尾巴,阎大当家握住那尾巴在手腕上圈了一个圈,然后顺着那尾巴摸向了尾巴根部。 “别……”战栗,无边的战栗,苍罂从来不知道尾巴根部是如此的感觉灵敏,那被触摸上去的感觉,让她一瞬间几乎身体完全失去力量,就好像一汪水融合在了阎大当家身下。 紫红色的吻痕从耳朵上一直蔓延下来,布满整个洁白的身躯,就好像雪地上盛开的梅花,好看得妖异。